母親去世十多天了,始終無法完整地記起這幾天發生的事。
四月十日,中午,從香港來了電話,說媽媽入院了:腎突然「失去了功能」,有點意識不清!「腎失去功能」,是什麼回事,我一點不曉得。當時隱隱有不祥之兆,但媽媽已入院多次了,況且我又能如何?晚上十一點,再一次電話,已經量不到脈膊了。「從一開始就邁向死亡的存有」,就這樣靜靜地過去,成為「實現」的了,八十八歲。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,包括在香港的弟弟(剛從醫院回到家)、蘇州的姐姐、台北的我,一樣的命運!
母親去世十多天了,始終無法完整地記起這幾天發生的事。
四月十日,中午,從香港來了電話,說媽媽入院了:腎突然「失去了功能」,有點意識不清!「腎失去功能」,是什麼回事,我一點不曉得。當時隱隱有不祥之兆,但媽媽已入院多次了,況且我又能如何?晚上十一點,再一次電話,已經量不到脈膊了。「從一開始就邁向死亡的存有」,就這樣靜靜地過去,成為「實現」的了,八十八歲。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,包括在香港的弟弟(剛從醫院回到家)、蘇州的姐姐、台北的我,一樣的命運!
星期五傍晚,上進修部的課!「基督宗教經典概論」。
最後十分鐘,讀聖經。同學雖是宗教系,但一年級學生當中有些是從未碰過聖經的,我決定讓每一個選課的同學都要讀到聖經,規定每一個同學自己有一本,上課講解完後,分組,分段落,每組都要自己讀聖經,交報告,給分。
小時候背過《回鄉偶書》,賀知章的名句,對那時還沒有離過家的我而言,其實並沒有什麼感染力。今年寒假時回鄉一趟,特地尋訪小時候常造訪的地方。沒有很大改變的街景,那斜斜的小路依然認得。
由於住在跑馬地附近,香港人瘋馬是舉世知名的,我於是也想像自己是一隻狂奔的野馬,馳騁在草原上。有圖為證!
學生怕考試,老師怕交分,大概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吧!
考試後,寒假十天,暑假兩星期,便要把所有分數交出來了。偏偏學生總會求你多寬限個兩天,部分學生甚至把一學期的積欠趕在這最後一兩天內一口氣清還。其實放著一個學期不做,最後兩天又那裡會趕出什麼好東西來?所以最應該學習的是和別的老師看齊,聲明逾期不收,其實學生們都是能夠被要求的,他們的政策通常是:那裡硬的那裡去,只是黃媽媽是軟的,因而通常屬於排序的最後一個。